在12/4第一次和草泥馬會面之後,大概就算是真的進入田野了。雖然已經跟傳統人類學住在社區裡面無關,但我也開始可以寫田野日誌了 -- 年長的我現在比較用功,二十幾歲時,我是不寫日誌的,寫筆記就夠我勞神了。
12/7拜訪羊駝,組織裡的人抽出空來,聽我們為論文做簡報。羊駝的人看起來很和善,但他們都完全沒有自我介紹,讓我們覺得很困惑。發言最多的人大概就是老闆吧....看不清大家的職務以及階級關係,我們只能慢慢認識彼此。週五我們可以開始去羊駝診所做參與觀察。我覺得和大妞的搭檔時在是很合拍,大妞很敢言,做決定快,善邏輯思考,有醫療背景;我謹慎心細,有耐心,擅長勾連大圖像,且結構條理分明,因為人文學科訓練善於掌握抽象的連結。大妞法語好,我紀錄佳,兩個人在一起是加成的。
這是我喜歡的合作關係,我覺得很享受。
草泥馬和羊駝裡的人都認識我們了,有不認識我的人直接叫我名字。但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,好奇怪啊。
看起來要把草泥馬的員工名路統統背起來。這任務比之前背二十幾個柬埔寨員工簡單多了,我很有幹勁。
法文是硬傷。讓我想起10年前剛去哥國西語講得一蹋糊塗竟然也敢去做田野的日子。我的法文比當時我得西文好多了,但依然,沒辦法懂得全部。我真得很想馬上變得流利,但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幸好有大妞。我會再加油的。
受困於語言,我的田野筆記恐怕有誤差。幸好有大妞可以Verify。真幸運。
羊駝說BNZ對當事人來說不是toxicamanie,而是一種促進健康(我是否可以用Well being 這個字?) 的物質,可以擺脫戒斷期他種成癮物質,緩和症狀,幫助入睡。大部分人並不會把這樣的藥物跟drogue連在一起。
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認知。可以探查移民們對BNZ的態度和認識,以及對此藥品的風險評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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