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類學家Mead 穿著薩摩亞服飾與當地人合影 photo: http://www.scielo.br/scielo.php?pid=S1809-43412012000200008&script=sci_arttext 一直到現在,我其實還是無法自稱自己是個人類學家,就算我受過一點點的訓練,花了很多時間寫了一本論文,但慚愧的是我依然懷疑自己有多少人類學的視野,在學理上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。念人類學的初衷,其實是模糊地希望能做一些事情,而我相信「人類學」對那些事情大概是有益的。不過就像我一直到了大四,才知道原來自己有興趣的那些東西範疇上有個名字叫做「人類學」,我在碩班後期,也才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可能有個名字,叫做「人道援助」。這個模糊地概念在當了某機構志工後開始變得清晰了些......或許是終於認識了一些這條路上的人,也開始接觸到了這方面的資料,「人道援助」對我來說再也不是網路上才會出現的名詞,而「志工」到底是什麼,在人道援助中到底背負著怎樣的腳色,也隨著國合會的行前訓練以及協調人的駐地訓練,開始被我們進行反思與質疑。 事實上,我覺得 「人類學家」與的「國際志工」存在著一些非常可愛的相似性: 1. 文化衝擊(或驚嚇): photo from: http://buenavista.typepad.com/buena_vista/2007/07/culture-shock--.html 不管是人類學家或是國際志工,長時間在異地的跨文化相處都是我們的工作。跨文化經驗曾經是人類學這門科學最重要的傳統,長時間、細膩和質化的研究方法,在人類學中稱為「參與觀察」,我們也一直相信外來者的身分,能將我們在觀察當地的文化時處於一個抽離的位置,此時發生在我們身上的 culture shock 有助於我們看到事物的其他觀點,並找出不同的脈絡。也就是說,所有在地 (local) 所認為習以為常、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,在人類學家的眼中,可能都是解讀這個社會/群體的關鍵。當然,現在也有很多人類學家在研究自己的社會,但是從既有框架抽離,對現象進行抽象思考及分析的過程仍然是必要的。 一樣是遭受文化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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